文:程守忠
图:红艳
放学回到家,楼下的邻居告诉我,我舅又给我送菜来了,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我,就把菜放在楼道里,走了。
把两个粗短硕大的南瓜和一马甲袋子丝瓜搬运到室内,心中的愧疚和温热还在澎湃着。老舅八十多岁了,还在想着我这个不孝的外甥,开着电动三轮车给我送菜,要是摔着了,我可是罪人啊!我多次劝说老舅,不要给我送菜、送红薯、嫩玉米等,可是老舅执着,我只有苦笑、感动的份。
晚饭就烧南瓜粥、炝丝瓜。碧绿的嫩丝瓜弯弯曲曲、大小不一,但仍然俏生生地。老家人种丝瓜非常简单,要么移一棵丝瓜苗栽在墙根下,或者在小块空地上挖松一埯土,点上几粒丝瓜子,踩踏结实,拉过来一根枝枝叉叉的干树枝,顺在墙边,或者靠着树竖着,树枝底部要么挖一个浅坑固定一下,大多数象征性的往泥土里插一插,至于能不能在土里插牢固,农家就懒得问了。
丝瓜的生命力顽强,这一点类似南瓜,比根系浅弱的娇滴滴地黄瓜藤皮实多了,简直属于见土就长,见风就拖秧的植物。如果老家人还记得他在墙角下栽过一株丝瓜苗,趁阴天下雨的空闲期,也去关怀一下,在丝瓜秧的根部挖个坑,端来两铁锨猪羊粪填充,浇一桶水,平上坑,盖上土。就是得不到老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