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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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嘉诗选 [复制链接]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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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点燃香烟

烟雾在回忆的上空漫延

硝烟来自于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那个年代

他同他们一样

都是没有国籍之人

受难异乡

我瞅见他伫立在德加的画前“回忆”往昔

“请不要回忆 宁一切荒芜”

他们愠怒地瞪着我

“回忆是疟疾 回忆是瘟疫

回忆是窒息之室 

整个一生永不踏进回忆的门槛

请老不死的回忆滚蛋”

竭力嘶吼着

我被这一幕惊吓了一跳

“咝”一声跳出了那隐遁的回忆

噢 香烟烧到了尽头

多么庆幸

不是来自未烫到指头的原由

也不是来自我可以“回忆”

(或回忆那遥远的前世)

而是来自

一个有着国籍的中国公民

我常常在同一条街上走来走去

我常常在同一条街上走来走去

从上午到中午

再从下午至黑夜

每次出门

都要求头发要和皮鞋一样亮如镜子

衬衫领带统统要崭新

衣服不能有一点灰尘

左手手腕处必须佩带瑞士手表

至于它走不走我也不知道

面对镜子反复检查几遍后

把头轻轻的从门缝里探出

望望左邻右舍最后

不发声响的出发了

在这条街上

我的名字和这条街一样隐蔽

我把步子放的很慢

鱼步式一样

见到美丽的女人

我假装成一个风度翩翩的绅士

对她们微笑

让自己的言行举止

尽量做到完美

我要让她们为我疯狂

就像某个歌星在他们眼里是如何的完美

遇到熟人

一副深沉的样子

像一个经历过很多风浪的老水手

让他们离我很远

走到人多的地方

干脆停下脚步

用手捋捋头发

从上衣口袋中掏出空空的钱包

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

直到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

一个叫王强的小*

借此机会

想与我接近

我又成了一个独立的个体

说在远方

自己开了一家大公司

上级必须要和下属保持距离

洋房我有

轿车我有

女人我不要

来此只是感受一下异地生活

他们个个竖起大拇指说我

年轻有为二十三岁就开家大公司

积极能干上进前途无量

当有人想和我深交时

赶紧岔开话题

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一会说自己将来的打算

一会却又谈起于坚的诗

他们脸上一片茫然

我赶紧看看停止的表

说一声不早了

回去办正事

中午回到家赶紧看看

米缸是空的煤气是空的

钱包是空的肚子也是空的

用嘴吹吹落满灰尘的饭钢

拿出昨晚留下的两块馒头

大嚼起来

像疯狗咬人一样

母亲从老家打来电话

自己声称过的有滋有味

每天四菜一汤

勤恳的工作

塌实的做人像父亲那样

刚挂电话

电视上正播放着关于某人

一夜间在网络上成了名人

从此

有钱有名有地位

我狠狠的咬一口馒头扔下

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怎么看怎么像个明星

我也会和他们一样

我常常在同一条街上走来走去

从上午到中午

再从下午至黑夜

每当这个时候它就潜伏在黑夜中

用一种

我无法表达出来的声音召唤我

它比闪电来的更快

我丝毫觉察不到

我想它应该有一副天使般的面孔

我感觉到它应该就在附近

却又觉得离我很远

它可能在远处对着我笑不带一丝声音的笑

这种笑充满着极大的诱惑

我不敢断定

它与黑夜是否有很大的关系

但我知道

在黑夜中

我必须借助一道亮光才可以从那里顺利走出去

但在梦里

不用借助任何东西

甚至可以像黑夜中的乌鸦一样

畅通无阻的飞行

慢慢地

我的思想被它束缚控制

身体开始漂浮在半空中

它好象在我大脑的神经系统

注入了一种强烈的麻醉剂

让我欲罢不能

此刻整个一切

随着身体被放倒在床上

不知不觉

我来到了它口中所谓的天堂

啊这里好美

在我面前

全是用*金建起的巨大宫殿

满世界都是大把大把的*金

从此

再也不用为那一个月的三百块

忙碌奔波

再也不用为了生活

在半夜里偷鸡摸狗

甚至搞的头破血流

那些白天里所受的一切痛苦与折磨

只有在这里才可以得到完全释放

我在它那里得到了

现实中从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

我决定跟着它

永远活在它的世界里

我高兴又激动的对它大声喊

却没想到

它从背后一把

把我狠狠的推了出来

让我又回到了冰冷的黑夜中

和一张真实的硬床上

我张大嘴

骂着那一场该死的梦

它不是天使

它是魔*

一个可怕的魔*

专门折磨人

心里的魔*

我要用正义的思想和人类的智慧

去跟它搏斗

我要让它从我的大脑中

彻底完蛋

这样的年纪

这样的年纪像是广阔天空那股自由的风

有时轻狂有时安静地出奇

我曾默默抵达过某座山峰

自称“孤独的风”

风吹过一座座山峰

吹过一座座城市

有时我就像那阵风

到过不同地方与城市

这个年纪也许该停止写诗

构思一部独特的长篇小说

直到现在他们还笑我

为了诗歌曾

放弃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这样的年纪也许该切合实际

学门技术

选择永恒的事业勤勤恳恳踏踏实实

和将来的那位好好过日子

这样的年纪该像唐伯虎有段风流韵事

一起美国大片肯德基西餐厅

时不时想女人

时不时想一些问题或一些事

自己的别人的事小的事大的事

可笑的可悲的可恨的事

过去的事现在的事和将来的事

转展反侧翻来覆去夜里

那是经常的事

想不明白就学着忘记

上网玩暴力游戏一夜不合眼

不知道什么是累什么是精疲力尽

不关心*治不吃那一套想放弃人类

自己是自个儿的爹自己是自己的王

个性的王独一无二的王

这样的年纪也许该做点大事

当几年兵做个国家忠诚的战士

算一算人一生能有几个这样的年纪

这样的年纪该如何定义

像什么不像什么应该怎么不应该怎么

想说清楚嘟嘟哝哝含糊不清

像雾像雨又像风

这样的年纪

我们才刚开始认识世界

我的初恋女友已不是处女

三年前

同我拜拜的那个

口上一直说

一辈子都会忠实于我的女生

今天回来了

她来的是多么轻松

像一阵没有负重的风

但对于我就像生了一场大病

多少个度日如年

数也数不清

思念是一种病

疼的直要命

今天

她娉婷地朝我走来

她的脸上多了几分*媚

胸比以前挺了

裙子更短了

屁股都会冲男人们说话

见到她的那些男人

恨不得把她那双丰乳都给抓下来

狗日的随你们任意想象

或者再干点其它

在这个闷骚的季节

我不会再为她

浪费我宝贵的精

我要永保住童男子的真身

好去同一个对爱忠贞不变

的处女结合

我亲眼见过一对恋人吵架

我亲眼见过一对恋人在公园吵架

男的像头闷驴

女的泼辣耍性

围观的群众窃窃私语

说看这男的脾气跟人性多好

再看看那女的

简直蛮不讲理

简直不可理喻

众人越说

她就骂的越凶

我看了都想冲上前去

给那个女的一巴掌

可这种事不能管啊

曾经有个人管了一次

最后反倒让人家两个

合起伙来痛骂了一顿

做人要长记性

众人越说

那女的她就越骂的凶

从骂声中可以推断

男的是要跟女的分手

男人看上去老实吧唧的

女的骂着骂着便哭泣起来

她说

分手可以

但要把我

六年的青春

完完整整的还给我

我和同事们要去旅游了

我和同事们要去旅游了

蜜一样粘在一起

带者各自的行李兴冲冲离去

大巴安稳行驶目的地

青岛大连有海的城市

一些人进入睡眠

一些人睁着眼一动不动像可爱考拉熊

一些人紧贴窗户望着沿路的风景

三排的我迫不及待想象大海

美丽的辽阔的深深的

波涛汹涌翻云倒江的海

三点钟目的地到达

所有人整装待发时被

漂亮的导游小姐拦截

她指着该市地图

复述着那个大海

过去波澜壮阔的一望无际

碧蓝美丽的海

后来工业区大规模加剧

厂房高耸林立现为

没有海的海永不复返的

死掉的海

我们一道写诗吧

打开时代的抽屉

看看你那空荡荡的青春史

不要再为出人头地呕尽心思

为活的像个人而劳心焦虑

世界的天平是永衡的

你看那黑夜同白日日与月天与地

它们不离不弃生生相息

请不要在浪费掉你易逝的盛年

也不要浪费掉自己瞌睡着的智慧

更不要抛弃掉你心中神圣的信仰

请兄弟们来吧

请姐妹们来吧

来同我们一道写诗

在你那空白的青春页上写下沸腾的诗句

在你灰沉的世界里写下光明的诗句

更要在你颓圮的内心世界里

写下擎顶的诗句

我这样说

也许会有人质疑

为什么要我们写诗

甚至用他们最低俗的一句话来说就是

诗它算个屁与我们毫无干系

我们要应酬酒吧KTV里疯狂

我们要投彩炒股我们要

闲逛做头发打牌上网

我们还要像哪个明星一样

一夜间被炒的声名远扬

是啊

一些人在网络上走出一条光明大道

一些人也在网络上把命活活葬送掉

网络霸占着现实意志坍塌

就这样分开了距离被拉开了心与心更远了

它们变成了绝缘体

互相排斥彼此孤立就这样分开了

这使我们更加坚定你不得不写诗

做一个忠诚于现实生活的诗人吧

也做一个忠实于信仰的诗人

你看那黑夜同白日日与月天与地

它们不离不弃生生相息

你要是来看我

你要是来看我就

赶紧来吧再过几日

我怕你去了那儿

我来了这这些年

居无定所小日子

还蛮快活只是少个人热被窝

你要是来看我

提前我还要做做工作

清除灰尘恢复光明

摆上几张我们的老照片

我还会拍你的肩

杀几盘棋想吃就吃想喝就喝

为你唱首我自己写的友谊之歌

其实你也不需要来看我

打个电话发条短信

有句暖心的话就行

你也知道其实我这个人

很容易满足如果你真的

要来看我那我可跟你说

你什么都不要带只带上

健康和快乐

哥们儿

哥们儿这样喊你已很多年

你还是那么喜欢蹦蹦跳跳

兔子舞你最拿手一套

每逢周末公园那块空地上

你领着一群小将们振兴着

艺术舞蹈艺术如何定义

他们都各说一套我也只是

偶尔在局外凑凑热闹哥们

大学一毕业就各忙各的

联系甚少但我们心心相印

那些不开心的日子是你

陪着共同度过友谊同世界的

重量相衡那天碰见你

瘦了很多但成熟不少说话

像诗一样含有隐喻成分

多年后一天某条街道大喊你

一声哥们儿还是那么让人

幸福而亲切

怀念一位卖菜翁

郊区的露天菜市场

已成一片空地

你仍然坚持在那里大喊大叫

任风吹任雨淋干瘦的可邻

已是三男两女的父亲

养大他们也不易

与你照面

我叫你大哥

你称我小弟

但我们不是兄弟

之间还有隔膜

就象你说人应该俭朴

我说活着就应该及时享乐

其实我们都是别人的影子

多年后

我路过那里已是

高楼林立

莫名的一种冲动

想去看看你

但房屋后的那片小山

已成了你的坟地

致朋友

很久前某天一张笑脸沸腾了整个夏天

楼道里绵绵细语举止中某处细节可爱显现

张萌萌一个小名从此驻扎在心中

我们并无太多言语在这个夏天一下班

各自的单行道总是背道而驰漫无终点

和大多数以前相同我常常呆在胜利桥顶端

痴痴地望着深变天空一千度的近视从未敢

大声叫过那些亲切的名字每张脸都应该是你的脸

每次拐弯至无人小巷一幕戏剧性独白迫不及待上演

滑稽的象个小丑也许应该去应聘一名演员

不知不觉你住进了我的夏天

就这样绞尽脑汁地拴住时间找些机会让关系暧昧

一个没有坏心眼的傻小子总会在夜里失眠总说得语无伦次

我是说我真正见到你是在梦里

白天我装作若无其事什么也没有发生

的确在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

只是见面打个招呼然后各自退去

每次相逢都不敢正视你从未有过的举动

那一次单位公共洗手间我们单独相遇

象一条冬眠的蛇一下子软弱无力

你简单的几句话语让我惊慌失措

你的话语即使含有更深的含义

但我还是挺住了象成熟的老男人而且装作更深沉

你是个什么都敢说的人

我是个什么都不能说的人

我所有诗中不止一次提及过关于女人

尤其感情说的很彻底

我爱慕的女神也许朋友一词更适合我们

你如同我的诗一样透明而有味道

一个大大咧咧极具钢性的女子

你穿上那件花色连衣裙活脱脱的一个天使

但我却不想用天使来比喻你因为你存在于现实

网络上发来信息说你喜欢打牌购物做头发

生活中你扮演着哪一种富千金?口水婆?

但肯定不是沉默者

KTV里一起大声吼痛快疯表情丰富

象周星驰喜剧电影

你少了一份矜持

我多了几分醉意

年纪轻轻总觉得钱太少时间太多

管那么多干吗过一天是一天过一天就快活一天

夜从未厌倦睡眠霸占着白天意志塌陷

在这个年代我们肆无忌惮大胆地粘在一块

对于你一件极其简单的事作为朋友我们还从未长时间呆在一起

彼此行踪紧紧绑定手机上次通话幸运得知关于你意义重大一天

六月十三生命的纪念日这意味着我们会真正聚在一起

未来之路谁都难免偏离跑道金色诱惑下虚伪的羽翼日益突长

在这个年代英雄少的可怜寄生虫到处可见

王婷张萌萌梁静董晓英共同的快乐联盟

更大意义上说生命部分的综合体共同抵灭痛苦困难的敢死队

相互鼓励相互问候是一件幸福而难得的事

我们想出诗集

夏季清晨六点我们一起晨练

灰蒙蒙的天昨晚象哭过

喧闹人群散落在街道两侧

汽车不断驰骋一辆接一辆驶向远方

拐弯商业区小贩们已占据繁华地段

喊一声城管野兔一般满街逃窜

我也想着做点生意

投个保险学学理财

每天靠写诗那哪能存活

到多少多少年后象某某一样

开家大型集团自己当个统帅

光宗耀祖全家灿烂

天气好坏与我们无关

诗歌的意义重于泰山

那嘉程丽丽宋项红就是

靠着它相处到现在

一些人放弃了

一些人坚持着

圈子越来越小

我们整日满腹牢骚

等狗日的发达了厚厚的

刷千册诗集

烙上被时代冷落的名字

这个年代生活的方式有太多

邻居李芳年纪轻轻削发为僧

同事马克丢掉工作去炒股了

朋友小光结婚后为了还债向银行抵押贷款

后来向我借钱

一些人在网络上走出一条光明大道

一些人在网络上也把命活活葬送掉

这个年代老实人越来越难

说句真话有人会把你当傻蛋

甚至会让你痛苦不堪

一阵风吹过谁打了一下寒颤

此刻我们站在高速顶端

奥迪奔驰宝马从一数到百

从过去数到现在

我们凝视着天空

又看看未知的将来

天气好坏与我们无关

诗歌的意义重于泰山

我们

一到炎热的夏季你总是

一副光头拖着拖拉板穿着大裤头

赤裸着上身赘着两块肥乳在宿舍里走来走去

你讨厌南方的夏季

更讨厌南方人吃鱼的恶习

你说如果学校一毕业你马上会回到北方去

在学校你一直都以老大自居

其他同学都不敢轻易招惹你

记得刚注意你时你总是

手插口袋吹着口哨高昂着头

缓缓地走进教室

上课不到十分钟你就开始搞小动作

被女同学暗暗上报班主任后

你被罚打扫一个月的厕所卫生

从那开始你几乎每天逃课

和社会上的一些人*混

经常在网吧一呆就是几天几夜

老师派学生到处找打听你的消息

最后我在一家秘密网吧里发现了你

从那时起我们才真正走到一起

你总是一个人吊儿郎当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一回宿舍倒头就睡鼾声大过操场的广播声

有几个高年级的男生

在你去食堂的路上拦截住你

一个个头比你高很多的男生命令你

交出身上所有的积蓄你二话没说

挥起拳头朝他身上猛击

医院你被纪过处分

也就是那次

你坐上了老大的位置

不知为什么

同学们都越来越崇拜你

甚至我听到一些女生还说你很有个性

如果不是你那张熊脸荷尔蒙激发

说不定还会和你搞一次对象

不知为什么

你在我心中已经占据重要的位置

我愿意听你的

我在家可是小皇帝谁都要听我的

我开始跟随着你

同你走在路上你在前我在后

始终要保持一段距离

这是我们的帮规

那时只要你发布施令我会

不顾一切的听你

后来和你混熟后你时常关心我

我生病了还经常去我家看我

我们也经常坐在公园椅子上

看那些穿短裙的女生

转眼毕业了

毕业前一晚我们俩喝了一夜的酒

说了一大堆的话

说什么我也记不清了

这些年我们渐渐疏远一直都没有联系

我忙着自己的事业

为了出人头地不断的

应酬喝酒熬夜加班

身体也越来越挎经常输吊瓶

直到那晚我翻开我们的留念册

找到了你的电话惊喜的拨了过去

你的声音有些低沉

说这些年除了找工作还是找工作

要是那时好好表现就不会如此了

并且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在去远方的火车上

九月的柳树垂向大地

我觑了几分钟 火车已经移动

列车员尖锐的嗓子刺醒思绪远游的众人

“把票拿出来” 上千只手蠢蠢欲动 像出征的战士 等着发布施令

“把自己的物品看好” 彼此关上内心的闸门 不放语言的水

对面眉飞色变的女人 紧握丰腴的皮箱 死死盯住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手

来自不同地域的脸 此刻凝聚成同一副脸

这副脸 就是她的脸 热比娅 在西藏的×月×日丑恶的出现

这副脸 使空气擅抖 使笑容呆滞 使幸福哽咽 曾让亿万张亲切的脸横涕纵流

这副脸 曾让几亿只手握成拳头 握成心 握成亿万个中国人的同一种心

这副脸 只会暂时地显现

承载着悲伤的铁轮 重重地压向坚韧的铁轨 最后接受的是大地 是他的心脏

母亲啊 她就座在我的身旁 一刻也不得闲

关心着我的坐姿 胃和一些将来的事

为我掏票 仅仅是为了证明我是个有座位的人

多么幸运 母亲 我们这次是有座位的人

多么温暖 母亲 这次我们娘俩能如此之久安坐在一起

打我记事起 您就是个没有座位的人 “坐”从不属于您

年您开始了哭 走 跳 跑等等

而后您一直在生活的围子里走啊走

坐使您忧心重重 焦虑不安 您已习惯了走

您经常拖着心事在日子的河边走

也拖着我和弟弟 我们默默无语 但彼此心照不宣

有时您也靠在河边歇息 有时您也呆望月亮久久

也想起您的母亲 同她一道走

走成了现在的“弯”形

回忆随着火车一起停下来了 襄垣站到了 已驶一个多小时

有人站了起来 眺望远方 母亲凝了凝眉 为我拿矿泉水

我啜饮着来自母亲那条感情河流内的一口纯净水

“纯正 干净”是她所教给我的品行 至今把教诲的木桩打在品行的地面深深

我看了母亲一眼 然后向窗外望去

蜂拥的人争先恐后地赶着上车

同这趟列车上的人一样

赶着去所谓的那个都自称为“远方”的地方

在非洲

在每一棵树的内部

就是在被表皮遮盖住的地方,以及根部

都寄生了大量的白蚁

一群又白又胖的白蚁

它们把身子死死地贴在树上

用嘴狠狠地吸着树干的血和一切养分

直到把它吸干

无题或信仰

站在山顶仰望高空

天空并不空

那里并不是你说的那样有可怕的蓝

更不是你说的乌云布满

那里有健壮的牛羊

绿色的草美丽的鲜花

那里的一切都很健康

只要你相信就存在

从描述黑夜说起

1

下班后我四处张望

在天空远处的高耸的云端

有一种物质如同巨大

乌贼的墨喷射出来

只一会儿它就覆盖了那天空之海

只一会儿这座城市

就被它完全淹没

2

我一如既往地走着

大风畅通无阻的吹着四面八方

我裹紧上衣脖子紧缩着

像树枝上那只瑟瑟发抖的麻雀

在这世界上

没有寒冷的地方

是不存在的!

3

任凭那狂风有多疯狂

任凭那狂风往死的吹

看夜空中的繁星

依然闪闪发光

4

穿过一道黑暗的隘口

就要到达亮堂的家门

我们的房子

这世界温暖的核心

像我内心世界遍地

开满温暖的常青树

哦看那些常青树

一棵接一棵盛长在

温暖的世界

5

我敲开门

房子的嘴里吐出光线来

像一朵花冒出花蕊

6

在我记忆的花园

那些花并没有被欲望的风征服

它们并没有真正的萎谢

它们只是被风折枝

它们的根扎得很深很紧

每后它们都会在那片

圣洁的土地上美丽盛开

镜前

1

镜子前

化妆品装饰着

女士们的脸

是的

世界的脸

也涂着爱情的

化妆品

2

我比太阳起的迟

太阳比他们起的迟

而光明比起黑暗来

总是姗姗来迟

3

寒风狂吹

它撕扯着

鸟儿们身上的羽毛

接着又摧毁它们的家园

对面就是屋檐

但它们没有飞去

在光未出现之前

它们吸着寒气

在光未明之前

它们等待着

4

在自我的世界里

他们找到意识那面镜子

镜子前审视着自己

镜子前他们看清自己

认识了自己

5

一个接一个的诗人

从诗歌的土地上离去

下到海里去了

6

诗人们从海那里上来

总会带着有腥的水

注满生活的坛子

而诗歌的坛子

总是积着一坛死水

7

春天

拖拉机在爱情的土地上

开垦耕播

秋季

总会带来收获

而面对历史那块田地

总是拖拖拖拖拖

拉拉拉拉拉

8

一团团锦簇的花

多彩多姿

如今被美容师

移植到他们的脑袋上

样式远远多余

学校的简历

致张慧智

1

零六年我们打开两扇

不同的心窗而后跨进了

同一道深远的谊盟之门

你的绮丽佳貌使我

灰沉单调的回忆版色

倏地明晔起来如同这

明媚的春天兮

2

寒冬离逝春暖万地

可照不到的那里啊仍是

风凄凄寒戚戚正如我

满心孤独的巨坚的冰山

3

你的手机属于联通

你也经常同我联系保持相通

那些如晦日子

你经常发来各类短信

温暖一个已将铁石钢肠的男人

4

人到适年梗阻重重

婚姻事业忍辱负重

那晚你突然言道-

君过的曾好?我拍拍

胸脯对姝费力一笑其实

这些年来我内心负重

的石块早已堆成了

一坐山

5

你一如既往发着那些短信

同一日三餐从不间断且

还保持着丰盛你的那些话

使我内心孤坚的冰川消融

更让这个春天开始发情

6

你的出现让一只蛤蟆

每天幻想着瞬变成青蛙

你的出现让这个世界

到处生满英雄如果上天

给我一次英雄救美的话

我想我就是那个最强悍

最勇敢的猛士

致那头的你

1

那天你走了

走的时候留下

六页纸的信密密麻麻

像诗一样含有隐喻

我数了数除了标点符号

共四千六百八十一字

这些字足够让我

消化几日

2

走的时候我

没去送你放在平时

你早就会揪我耳朵掐我脖子

那天我站在站台上遥望

空旷远方

一会揪揪耳朵

一会摸摸脖子

原来没有你它们

疼的会更烈

3

七八九月

你在的那些日子

每天都是晴朗好天气

4

迎泽公园我们相识的地方

那天正逢我执勤站岗

身穿制服样子威严

像个大法官你推

一辆踏板车人群中

缓缓向我走来那辆车

同你一样可爱你

活脱脱的一个洋布娃娃

冲我笑笑优雅的说了声

“hello你好”

一张紧绷的脸已完全松垮

5

原来我们在同一个单位

你也是趁着暑假来这里打短工

不久我知道了你的名字

像又得知了一个秘密

总想找机会在你面前显眼几次

后来才发现

你已被爱情的洪水所包围

6

有几次你我单独相遇

我的目光被你牵着

一路上花儿正香蝴蝶飞翔

那是个吟诗的好地方

却不知你猛然转身

向我吐露了一串串的心事

你说着我听着

你流泪了我却笑了

后来的那段日子

我没有想你

我在想你说的那些心事

7

关于爱情这一辈子

我要么不爱

如果爱就痛痛快快只爱一个

要么我不再去爱

剩下的

我会全部用去

爱我的祖国

8

那晚我们肩靠着肩

坐在假山上望星星

这样的情景经常出现在

韩国浪漫剧中

不用多想就知道

接下来什么事情会发生

但那晚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们只是肩靠着肩

一直望着星星

9

工作之余我们一起

到处转悠赏赏花

看看水上喷泉公园

每天有上万的游客观光

拍照留念美丽的公园

隔三差五就有不美丽的事情发生

刚开的花被折枝

绿色草坪被践踏不成样子

某某的钱包丢失

地下光缆被盗

谁谁谁又跳湖自杀

10

你外语说的很溜

这也是你继续进修的理由

有关于一切外语的节目和报刊

你都要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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