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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中国四季诗社三十一期集锦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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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外地人对于宁波话的第一印象就是像门“外语”,根本听不懂。而本地人则对“石骨铁硬”的宁波话习以为常,不会很好地去思考这门“母语”。其实宁波方言的丰富性和生动性应该大大超出你原来的印象。别的不说,单单是宁波话中对各种鸟的称谓比喻就足够汇成我们今天的《宁波方言宝典Ⅲ》了!在宁波话里,有一种鸟叫“街头老鸦”

老鸦即乌鸦,乌鸦在人们眼里一向是一种凶鸟。出门碰到乌鸦叫,谁都会觉得很倒霉。乌鸦一般不会到街头来,让“街头”与“老鸦”搭在一起,大概只宁波话有。但宁波话里的“街头老鸦”与“倒霉”是不相干的,它常用来比喻吃了饭没什么事干、常在街头逛来逛去发大兴的人,意义与“桥头老三”相似,但贬的色彩,远比“桥头老三”要浓得多。


  

宁波话里,有一种鸟叫“稻桶麻雀”

麻雀极常见,但“稻桶”却几乎已成了古董。“稻桶”能与“麻雀”联在一起,很好理解,因为麻雀爱稻谷,犹如老鼠爱大米。在宁波,有童谣唱道:“疙疤耘田,耘出*鳝;*鳝打枪,打出麻将;麻将吃谷,吃出阿福;阿福抬轿,抬出阿兆……”宁波话里,“疙疤”即“蛤蟆”,“麻将”即“麻雀”。麻雀仿佛天生就是吃谷用的。宁波话里的“稻桶麻雀”常用来比喻娇小却话多、说个不休的女人。麻雀虽小,却总在枝上跳来跳去,喳喳不已。有的女人虽娇小,却极擅语谈,又坐不安稳屁股。

宁波话里,有一种鸟叫“老百雕”

“老百雕”之所以能飞入宁波话,靠的就是一个“老”字。“老百雕”常用来比喻话多而又不管场合只顾自己发宏论的人,略有贬意。譬如一家子饭后闲谈,作媳妇的一时兴起,正滔滔不绝,不想却被丈夫打断话柄:“侬老百雕一样勿用讲了。只听到侬一个人声音。”因是丈夫,做妻子的也只能一笑了之,随即却也省悟,还有年老的公公坐着,张嘴欲语的样子。于是就闭了口,笑眯眯地听别人说。


  

宁波话里,有一种鸟叫“长脚鹭鸶”

“长脚鹭鸶”是宁波人对白鹭的俗称。每年的春夏时节,宁波一带田地中会有好多的鱼、蛙和贝壳,还有各种水生小虫子。于是,白鹭涉水觅食,频频现于人们的视线。杜甫的绝句,“两个*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写的就是江南的这种景色。顾名思义,长脚鹭鸶的脚特别长,又加上它的头颈也长,看起来比其它的水鸟要高大得多。所以,宁波话里,常用来比喻脚长人高者。

宁波话里,有一种鸟叫“屙缸八哥”

屙缸八哥其实就是指八哥鸟,因为八哥经常到粪缸边啄吃苍蝇的幼虫,并在缸边磨喙咀,因此人们也经常用“屙缸八哥”来暗喻嘴臭。比如:“一张嘴巴像屙缸八哥”。不过,宁波话里还有一种“八哥”,如:“介小孩‘八哥’一样,这么会讲啦。”这里的“八哥”应该就是指鹦鹉了,常用来比喻说话动听,能说会道的人,带着点赞赏的意味。

宁波话里又有“扁毛众生”一说

扁毛其实就是禽鸟的意思,民间以为两脚禽鸟的毛都是扁形的,四脚兽类的毛欧式圆形的。众生,佛教称一切生灵为众生,引申为“牲畜”。但这里的“众生”并不是在骂人,其实“扁毛众生”更多是对小孩子的昵称,比如:“这个小歪扁毛众生介,养倒好养哦。”这就好像在孩童夭折率颇高的古代,许多人家会给自家小孩取个阿猫阿狗的小名一样,“扁毛众生”寄托的是父母希望孩子健康成长的祝福。

 

“逐瘟扮翠鸟,毛羽欠细巧”

“逐瘟”即猫头鹰。猫头鹰虽是益鸟,因形象不佳,却讨不得宁波人的喜爱。“逐瘟”若有自知之明倒也罢了,却偏要去扮翠鸟,弄得逐瘟不像逐瘟、翠鸟不像翠鸟,就招致“逐瘟扮翠鸟,毛羽欠细巧”的讽刺,说它是在装斯文。当然也有例外。譬如天色将晚,一位老农骑着三轮车回家。在路上闲聊的一个妇人看见后打了一声招呼,见其车后带的一袋田螺,足有5斤多,就笑着道:“逐瘟,侬介多田螺哪里来啦?”那个“逐瘟”却自豪地笑道:“田里拾来的。”这里的“逐瘟”,不但没有贬的色彩,反多了几分亲切的意味。

当然,宁波老话里的鸟肯定还有,大家一起来补充吧。

来源

鄞州日报顾常平(文)

编辑

阿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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