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第一次记念鲁迅,也是在他去世的日子;有许多话说,但好像都无从开口。于是拉来前日的短文,聊以慰藉逝去的生命。
周五的下午,看到一只翠鸟撞死跌落在地上的尸体,鲜艳的羽毛还在诉说着生命存在着的事情。
翠鸟的死去,没有留下声音。或者它撞击玻璃并掉落地上的声音,意味着,它的死去的声音不被听到。
这是一种困境,存在的困境。当语音中心主义被解构之后,被消解的声音真正呈现出自遮蔽中它边缘即中心的位置。存在的声音处于边缘的位置,在荒岛的起源之处。
《传道书》的虚无暗示或者暗示着(预言)这种被解构的焦虑,当语音随着位格在历史中被沉默之后,“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是否意味着虚无之后期待的是位格的再次来临?虚无在解构的同时掩饰虚无自身的内在逻辑。
位格的代理人带来了声音失落之后重新被建立的可能性,人借代理人实现存在意义的确认和“枯骨”合法性世界的到来;但位格一如拒绝自身切断了这种可能性的实行,人性暴露的弱点借肉身成道再次拒绝了自身声音的传达,(被)命名的天赋职责由此失落。
声音,成为历史陈迹中一个被追忆的过程。
接受鲁迅,就接受着声音失落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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